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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說完之後,我注意到樹理頻頻仔細地看着我的臉,我閉上嘴,嘆了口氣,然後把電腦屏幕切回到勒索信的畫面。
“再說一遍,要不是有葛城勝俊這樣彆扭的人,我剛纔講的那些已經成爲現實。日星汽車的新車也會大賣,賽博計劃一定會聲名鵲起,大家都會覺得挺高興的。”
“總之,你因爲計劃擱淺而生氣,所以纔要玩這個綁架遊戲?”
“這要解釋爲報復——的確有點兒遺憾。我之前和你說過,這是一場遊戲。我向你的父親發起一場決一勝負的遊戲,讓大家看看誰是真正的遊戲達人!”
“但我爸爸不會知道這是遊戲啊,這不公平吧。”
“沒這回事兒。只要葛城勝俊不讓警方介入這件事,他一定竭盡全力應對。他當然不知道對手是我,但他一定會參加遊戲——這纔開始真正的交手。”
我又讀了一遍勒索信。
最後,“現時並未對令愛進行肉體上的一絲傷害……”這部分,在用詞上,我斟酌了很久。之所以這樣寫,是因爲樹理問過自己是否被綁匪強姦。
年輕貌美且很有魅力的女孩被軟禁起來,綁匪壓抑不住慾望也是自然的。我的設定是兩個男綁匪。爲了打消人質逃走的念頭,其中一個男人,或者兩人都強姦了樹理。這樣假設可能更加合理些。
然而,對於綁匪強姦樹理的這部分,我怎麼都提不起興致。當然,實際上是不會發生這樣事情的,因爲我沒有這樣的愛好。但如果這樣設定,就要讓她撒謊。事情結束之後——當然是指遊戲成功結束之後,警方會問她很多問題:綁匪有沒有對你下手?有沒有遭遇到暴行?一定會被這樣問的。她要怎樣回答這些問題纔好?實際上,遭遇過暴行的人質,要有怎樣的反應?這纔是難點。如果說不清,光讓警方看到臉上有楚楚可憐的表情,警方或許會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但是現實問題是,樹理有那樣高超的演技嗎?我覺得我不能期待,我可不想試探警察的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