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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司令部官員乘轎車出行,但他們的副官步行。每天早晨,上尉和少校們帶着公文包步行抵達。接近正午的時候——據沃爾夫推測這時例行晨會結束了,他們中的一些人會帶着公文包離開。
每天沃爾夫都會跟蹤一個副官。
大多數副官在總司令部工作,每天結束時他們會把機密文件鎖在辦公室裏。但這幾個人需要來總司令部參加晨會,而自己的辦公室在城裏其他地方,他們不得不隨身帶着文件往返於辦公室之間。其中一個去賽美拉米斯酒店,有兩個去納斯厄尼那邊的軍營,第四個是去沙裏·蘇雷曼帕夏地區一棟沒有標誌的建築。
沃爾夫想鑽進那些公文包裏。
今天他決定搞一次演習。
在烈日下等副官們出來時,他想到前一晚發生的事,新蓄的小鬍子下嘴角彎了起來,露出微笑。他曾經承諾索尼婭,他會爲她找到另一個佛瓦茲。昨晚他去了博卡區,在法赫米太太的店裏挑了一個姑娘。她不是佛瓦茲——那個女孩真是熱情如火——但她是個不錯的臨時替代品。他們先是輪流享用她,然後一起;之後他們玩了索尼婭那套古怪、刺激的遊戲……那是個漫長的夜晚。
副官們出來的時候,沃爾夫跟上了那對到軍營去的。
一分鐘後,阿卜杜拉從一間咖啡館裏冒出來,步調一致地走在他身旁。
“那兩個?”阿卜杜拉說,“就是他們了。”
阿卜杜拉是個鑲着鋼牙的胖子。他是開羅最有錢的人之一,但不同於大多數富有的阿拉伯人,他並不模仿歐洲人。他穿拖鞋,身披一件髒袍子,戴土耳其氈帽。他油膩膩的頭髮在耳朵旁打着卷兒,手指甲黑乎乎的。他的財富不像帕夏們那樣來自土地,也不像希臘人那樣來自貿易,而是來自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