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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裏時,沃爾夫還是攥着艾琳的手腕。她試圖把手抽出來,但他抓得很緊。他抽出刀子,讓刀刃輕輕地劃過她的手背。刀很鋒利。艾琳恐懼地瞪着她的手。起初只有一條線,像是鉛筆劃出的印子,隨後血慢慢地從傷口處湧出來,手背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她倒吸了一口氣。
沃爾夫說:“你要緊跟着我,不許說話。”
艾琳突然覺得他很討厭。她直視着他的眼睛。“否則你就用刀割我?”她用極盡鄙夷的語氣說。
“不。”他說,“否則我就用刀割比利。”
他放開她的手腕,鑽出了汽車。艾琳一動不動地坐着,覺得無助極了。她能做些什麼來反抗這個強壯又無情的男人?她從包裏掏出一塊小手帕,把它裹在她流血的傷口上。
沃爾夫不耐煩地繞到她這一側,拉開了車門。他抓住她的上半身,把她拉出了車子。然後他抓着她穿過馬路,朝範德姆的房子走去。
他們走過短短的車道,按響了門鈴。艾琳回憶起她上次站在這個門廊下等門打開的情景。那感覺像是發生在多年以前,其實不過是幾天前的事。她是從那天知道範德姆結過婚,而他的妻子已經去世;她還和範德姆做愛;而他沒有送花給她——她怎麼會爲了這件事大發牢騷?——後來他們找到了沃爾夫;後來——
門開了。艾琳認得那是賈法爾。僕人也還記得她,說:“早上好,芳塔納小姐。”
“你好,賈法爾。”
沃爾夫說:“早上好,賈法爾。我是亞歷山大上尉。少校讓我過來一趟。你能讓我們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