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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瑞斯頓說:“形象不錯啊,柏裏,不過那頭西部鄉村髮型就不怎麼樣了。”巴克在三人之中最年輕,才五十五歲,一頭黑色短髮像頂帽子似的平平蓋在頭頂。
柏林頓冷哼了一聲。儘管他自己也有同感,但從別人那裏聽到這樣的評價他還是很不舒服。他給自己倒了點威士忌。這是種叫“雲頂”的單一純麥威士忌。
熒幕上拉里·金又道:“那從哲學層面上說,您和別人的看法又有什麼不同呢?比方說,納粹黨。”
柏林頓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這件事兒我幹了十年,”他說,“寫了三本書,後來又在脫口秀耍了幾百萬字的嘴皮子,可又改變了什麼呢?什麼也沒有。”
布瑞斯頓道:“還是有改變的,你不是把基因和種族的議題提出來了嗎?你就是還不夠耐心。”
“不夠耐心?”柏林頓暴躁地說道,“我的確不夠耐心!還有兩週我就六十歲了。我們都老了,沒多少時間了!”
吉姆說:“他說得對,布瑞斯頓。你忘了我們年輕時候的想法了嗎?那時候我們看着周圍的美國人一個個死去,先是爲了黑人打內戰,再是墨西哥人潮,最好的學校裏全是猶太人,我們的孩子卻抽大麻、逃兵役。兄弟,我們是對的!看看那以後發生了些什麼吧!就算在最可怕的噩夢裏,我們都想不到非法毒品竟然成爲美國最大的產業之一,也想不到會有三成美國嬰兒得靠醫療補助才能出生。敢於直面這些問題的,只剩下我們和少數幾個志同道合的人了。其他人乾脆兩眼一閉,聽天由命。”
他們一點沒變,柏林頓想。布瑞斯頓一貫謹慎小心瞻前顧後,吉姆則自信得過了頭。認識他們那麼多年,大多數時間裏,他都對他們的缺點抱着寬容的態度。他也習慣了當個和事佬,讓兩位好友能妥協,不那麼極端。
於是他開口道:“我們現在和德國佬談到哪兒了,布瑞斯頓?說說最新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