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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白藍,豪盛,怎麼就你們三個,你們手下的好兄弟呢,怎麼沒過來?”
“三哥,燕子和白藍說叫多了恐怕您安排不過來,就我們三個作代表算了。”
“老子最煩的就是被代表,你們幹嘛不被人家代表,少廢話,叫去!”
“得了,早說了三哥豈會思慮不周,哪要我們操心。這齷齪事兒是你倆出的主意,你倆就跑腿去吧。”
……
廳外薛向忙着迎客,廳內康桐,雷小天,康小八幾人忙着待客。此時,大廳內人聲鼎沸,打招呼的,說笑的,叫罵的,亂成了一鍋粥。有矛盾的遇上了,叫罵幾句,倒也不敢不給薛向面子,就地開戰。幸好大廳廣大,窗戶衆多,又地處林蔭所在,暑氣大減,否則這麼多人擠在一塊兒,非熱昏過去不可,哪裏有精神吵架。
“蔡國慶,你丫怎麼來了,你不是沒找着三哥要的郵票麼?”一個穿白色“的確良”短袖的青年道。
“石川,你丫就不能小點聲,非嚷嚷着讓人家都知道,讓老子丟份兒?我是沒找着,虧得我把我家老爺子的郵集都拆了,愣是沒有,你說點兒背不背?沒辦法,在老頭子郵集裏尋了個面值最大的給三哥送去了,三哥說感謝我費心,邀我今天來赴宴。三哥發話了,我敢不來嗎?”蔡國慶梳着個漢奸頭,起先說話聲兒壓得極低,怕人聽見,後來聲兒越來越大,生怕人家聽不見。
石川道:“丫純屬臉皮厚,沒找着三哥要的郵票還往家送,三哥能不說感謝你,進而邀請你嗎?”
聽了石川的挖苦,蔡國慶又羞又惱,臉刷的紅了,梗着脖子狡辯道:“我是有心無力,不像你丫走狗屎運,在學校收發室裏尋到一張‘黑題詞’。再說,又不是我一個人是這種情況,你看那邊的張爲民,袁飛,蔣國棟不都是這樣嗎?幹嘛老盯着我不放啊!我可告訴你啊,別嚷嚷出去,讓我在四九城的頑主面前栽了面兒,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