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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薛向和徐隊長雙手握到了一塊兒,耿浩男微微一愕,接着便急衝衝地奔至二人跟前,嚷道:“徐叔,就是他,你快叫人把他抓起來,關進縣武裝部的小黑牢裏,老子非弄死他。”
徐隊長臉皮猛地一緊,沉聲道:“浩男,怎麼說話的,這是你爸爸的朋友。”話至此處,徐達猛地見人羣又多了幾人,再一看,怎麼他也來了,剛張開嘴,耿浩男便發飆了。
“去他媽的朋友,就是天王老子,老子今天也得乾死他。行,徐達,你翅膀硬了是吧,老子晚上就叫老頭子把你這破隊長給擼了。”耿浩男沒想到好不容易盼來的幫手也不幫自己,氣得腦仁兒生疼,更無心去想徐隊長說的“你爸爸的朋友”是什麼意思,臉上青筋直綻,衝那二三十已辨清敵我的混混吼道:“給老子上,打死了算老……”
孰料“子”字還沒出口,耿浩男便覺腰部受了股巨力,險些將自己的身子一折兩段,接着便是一股劇痛傳來。耿浩男打架無數,受了突然襲擊,自然知道如何喘息,反擊。但見他借那股巨力,在地上滾了個圈子,忍着劇痛,一挺身,提了拳頭就朝攻擊他的那人打來,拳至半路,猛地頓住了,失聲叫道:“爸!”
來人正是耿浩男的老子、承天縣新晉革委第一副主任耿福林。
原來,今天是高考的最後一天,耿福林特意來縣立一中視察高考工作。至於爲什麼單單來了縣一中,自是薛向的原因。雖然薛向參加高考,並未宣揚,可耿福林卻是知道的。因爲薛向並衆知青使用的高中課本,正是薛向委託他給操辦的。是以,耿福林便上了心,略略一查,便知薛向在縣一中參加考試。於是,就想製造一出偶遇,還特地叫了耿浩男來此,想介紹兩人認識,順便給耿浩男找個長期飯票。
這不,考試結束的鈴聲剛響,在校長辦公室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耿福林便待起身告辭。結果,又被忙着拍馬的夏校長拉着,讓給收卷歸來的老師們講幾句。耿福林推脫不過,只得耐着性子說了幾句官樣文章,便擺脫了衆人。
就這麼一耽擱,耿福林沒第一時間遇上薛向,倒叫他那倒黴兒子先撞上了。耿福林剛繞過教學樓轉角,便瞅見了薛向,心頭大喜,便急步朝這邊行來。哪知沒走幾步,又發現了耿浩男,再一看那二三十青皮,哪裏不知道何事,險些沒給氣炸了肺。果然,剛走幾步,就聽見耿浩男在叫囂“要乾死薛向”。
耿福林聽得血壓瞬間升高,老化的血管兒差點沒爆掉,暴怒之下,肥胖的身子像按了馬達和彈簧,一個七十碼的野蠻衝擊,便到了近前,圓滾的身體,像充了氣的皮球一般,一躍便到了半空,一記飛腳,蹬在耿浩男的腰間,踹得耿浩男化作滾地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