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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五個了,都結結實實的,感謝上帝。”
休突然想到這位總出納或許能回答他心裏的一個疑問:“茂貝瑞,約瑟夫先生當上股東的時候,你已經在這兒了吧?”
“我當時剛來。那是二十五年前了,是六月份。”
“當時約瑟夫先生的年紀是……”
“二十九歲。”
“謝謝你。”
休去樓上的股東辦公室,敲了敲門便走了進去,屋裏坐着四位股東:約瑟夫伯父,他坐在資深股東的辦公桌前,頭更禿,更老,也更像老塞思了;姑姑瑪德琳的丈夫哈特索恩少校,他的鼻頭變成紅色,跟他額頭上的傷疤更相配了,正坐在爐旁讀着一份《泰晤士報》;塞繆爾叔叔還跟原來一樣打扮得漂漂亮亮,穿着一件炭灰色的圓擺雙排扣外套,配了一條珍珠灰色的馬甲,正眉頭緊鎖地讀着一份合同;還有一個新任股東小威廉,他已經三十一歲,坐在書桌邊,在筆記本上記着什麼。
塞繆爾最先跟休打招呼。“我親愛的孩子!”說着站起身跟他握手,“你看上去真精神啊!”
休跟這些人一一握手,接過一杯雪利酒。他環視牆壁四周上掛着的前資深股東的照片。“六年前,在這間屋子裏我勸約翰·卡米爾爵士買了十萬英鎊的俄羅斯政府債券。”他回憶說。
“是的,有這回事。”塞繆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