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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盤腿坐下去,「我還是很噁心。」
至純跟着坐下來,抱着我。
這次我終於能哭出來了。
我緊緊貼着至純的脖子,眼淚沾溼帷帽,「她怎麼能這樣啊?蕭家害死了她的丈夫,又殺死了她的女兒,連她的兒子都被害得隱姓埋名十年。她還能跟個沒事人一樣,和蕭問思甜甜蜜蜜。」
至純沉默着拍拍我的後背。
我忽然想到一種可能,抬起頭,眼睛裏帶着希冀,「你說,她是不是失憶了?」
至純的僧衣被我緊緊拽着,他伸手捂着我的後腦勺,低聲道:「沒有,我一直都派人跟着她的,當年宮變,她被蕭問思帶走,一直都在府裏好生伺候。」
我喉嚨一堵,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至純順着這個姿勢,把我擁入懷裏,「哭吧,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