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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滾滾落下,我哭着問他:「那我父皇呢?我父皇對她多好,頂着壓力,連妃子都不要。她現在和仇敵好上了,她跟誰在一起不行?偏偏是蕭問思。」
至純安靜地抱着我,等我哭得差不多了,才說:「我嘴笨。」
他掀開我的帷帽,用下巴蹭蹭我的頭,「但我永遠都是你的,不要太難過。」
沒多久,我又睡着了。
十年前,那個我一直努力遺忘的日子再次重複在我夢境中。
父皇在一年前便御駕親征去了漠北。景佑才十歲,於是便父皇便命我監國。
那一日,先是我苦苦隱瞞的父皇戰死沙場的消息傳遍朝野。
諸臣惶恐,早朝我便搪塞幾句,草草散朝。
一下朝,我便連忙把景佑送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