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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不要和喝醉的人講道理,自然也不會說什麼看看幾更天了都?端午早過了這樣不懂事的話來。
從針線簸籮裏尋了一條,看他伸着白皙的手腕等着,我便給他繫上了,他抬起手臂要看,袖口太大,就露出了半截手臂來。
那白皙且肌理分明的手臂上,是觸目驚心的傷口。
有新有舊,新的還在滲血,舊的只餘一道淺白的疤痕。
我驚得用手捂住了嘴巴,怕自己叫出來。
他看見我的樣子,卻毫不在意地笑了。
「怎麼?怕了?」他說着,竟伸手在領口一扯,白衫堆在了他的腰腹處,身上竟沒一處好肉。
我圓睜着眼睛,看着那白皙身軀上的各種各樣的傷,忽覺驚痛,那時年少,還不知自己驚的痛的是什麼。
「知道我每日在幹什麼麼?知道什麼是男寵麼?我每日喝了藥,便趴跪在那女人身下求歡,任她如何,也覺不出疼來。呵!狀元又如何?才子又如何?我早已沒了風骨,不過一具連自己也嫌棄的屍體,若不是,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