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胳膊壓麻了,一動猶如螞蟻鑽心,又疼又癢,齜牙咧嘴緩了半天才算緩過來了。
他就那麼安靜地看着我,一個字也不說,身上有雄黃酒的味道。
他就穿了身白衣,寬袍大袖,領口再拉開一寸,整個胸膛便要露出來了。
披頭散髮,衣冠不整,約莫是酒喝多了,眼角還泛着紅,眼裏水光一片,怪道長公主要招他,活脫脫一隻吸人骨血的妖精。
我已十六,是個不大不小剛好嫁人的年紀,還不曾真正見識過什麼男人,第一次見識便是他這樣的極品,臉紅心跳是自然的。
其實這些年我臉皮已練得極厚了,船上什麼樣的主顧沒有?有些愛講葷段子,我從面紅耳赤到最後的聽而不聞,對着他那極厚的臉皮一時間卻沒了作用。
「大郎君今日來所謂何事?」我舔了舔嘴脣,尷尬地笑了笑。
「彩繩還有麼?給我係一根吧!」他揉揉額角,似醉非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