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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讓三兄帶着郎中去看診。
「寶珠,還不鬆手?」眼看兩人就要撕扯到一處了,我怕寶珠喫虧,寶珠包着兩包淚,哭哭啼啼鬆了手,站在我旁邊可憐巴巴像只小狗。
剛開始那幾年過得苦,有時候喫了上頓沒下頓,我剩了口糧給她喫,將她養得白白嫩嫩糰子般,從不捨得她掉一滴淚,今日旁人竟要打她?叫我怎麼忍?
「這家做主的如今是我,諸位有事同我說。」我摸了摸寶珠的發頂,她便更委屈了,癟着嘴不停地掉淚。
「你是誰啊?竟連我尚書外甥家的主都做得?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說話的婦人四五十歲,膀大腰圓,該是阿嬸的孃家人。
一羣人開始附和,七嘴八舌吵得我頭疼。
「你是何人?敢在我溫家撒野?」玉娘開了口就是呵斥,我當年不過一個粗使丫頭,她自是早不記得了。
「首先我不認識什麼尚書,其次這院子是我租的,契書就在我櫃子裏,大概約莫暫時它也只能姓陳,再就是我並沒有你們這樣的親戚,你們來我家可遞了名帖?得沒得到我的許可?既都沒有,我能不能去衙門告你們私闖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