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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萬步講,即便如今溫家人和我住在一處,不管是要升官還是想發財,若是你們所說的尚書是溫家大郎君,難道不該去京城的尚書府尋他?來這裏逼他的父母兄弟又算什麼?消息這麼靈通,溫家當年落難時知不知曉?我知,定然都是知曉的,自然是各家都有自己的難處,溫家都能體諒理解,這些年溫家人可上過你們的門?人要臉樹要皮,摸摸你們的臉皮,有沒有城牆的磚厚?撕下來能不能將城牆加高五尺?今日竟還敢尋上門來?不要臉的我見過,這般不要臉的實屬難得,你們過往所做之事,溫家大郎忍了便罷了,若是不忍呢?」
「得虧溫家人有修養,我若是溫家人,今日既得了勢,就將往日那些冷血看熱鬧的親戚,一個個放油鍋裏炸了聽響解氣,再不然也抓去大牢裏待個三年五載,誰家還沒點不足爲外人道的庵髒事兒啊?隨便尋兩三個有何難的?」
「孩子不懂事,一把年紀鬍子都快長到腰上了,黃土都堆到了脖根兒下了也跟着不懂事兒麼?這時候難道不應該夾起尾巴來做人?養精蓄銳的道理懂不懂?或許過個幾代溫家就將舊事兒都忘了呢?總得給後代留條活路不是?你們倒是狠,將自己的路堵了,將你們家後代的也一併堵死了。」
「我只聽過恩將仇報,可從沒聽過仇將恩報的,我若是你們,定然現在立刻就回家去,日日燒香盼着溫家大郎君將我忘了纔好。」
一番話說得我口乾舌燥,幼時我在村裏吵架,能不換花樣地罵一個時辰也不覺得累,如今真是上了年紀,說了這幾句就覺得累了。
「你是哪裏來的丫頭片子?我是大郎的嫡親舅舅,他莫非連舅家人也敢欺辱?」
這就是那位土都堆到了脖根兒下的。
「因是親舅才顯得更可恨,當年要被殺頭的莫非不是你的親妹子妹夫?不是你的親外甥?你是如何狠得下心的?至少去牢裏看一眼總做得到吧?當初既不顧親情人倫選了明哲保身,今日就更沒臉站在這兒做什麼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