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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君已不是當年的大郎君了,若還想拿親情血緣威脅他,怕是再不能了。他能孤身一人走到今天,你還覺得他是個好惹的麼?回去喝點藥醒醒腦吧!」
不過一瞬,院裏的人已走了七七八八,留下的幾個都是跟着玉孃的,她是溫肅嫡親的妹妹,要如何是他溫家的事,我不願再多說。總之人既不要臉又覺得自己輕易不會死,那她大概已經天下無敵了。
郎中恰巧出來了,我詢問了阿叔的傷,只是岔了氣,貼兩幅膏藥休息兩日便好了,阿嬸卻是氣急攻心,需先喫藥調理。
三兄跟着去抓藥了,家裏被折騰得不成樣子,待我和寶珠二兄收拾完,天都黑透了,玉娘將同來的人打發走了,卻帶着喫奶的兒子牢牢地佔着我和寶珠的牀。
晚上熬了粥,現買了包子,她喫得理直氣壯。
我本想回鋪裏,怕她又將兩個老人氣出個好歹來,便準備和寶珠阿嬸擠一張牀,又在書房裏給三兄搭了張木板,鋪了兩層褥子拿了一牀厚被子。
二兄和阿叔擠在另一張牀上。
不想我們還沒睡下,玉娘哄睡了孩子,她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