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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爹的意思便是我的,去吧!我累了,想睡了。」
阿嬸看起來確實累了,玉孃的力氣哪裏有我的大?我下了牀連扶帶拉地將她送回了屋子,她扯着嗓子嚎哭得驚天動地,兒子睡在牀上哭也不管了。
我今日對她忍了又忍,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反手給了她一巴掌,總算安靜了。
「悄悄告訴你,你若還想賴着溫家,阿叔答應的事也能不作數你信是不信?」
她似乎是被打蒙了,我貼在她耳邊說了這樣一番話,她似忽然又醒了過來。
赤紅着眼想要打我,我抓住她的手。
「我這人不僅脾氣不好,還總愛同旁人作對,我便先尋個人將你那夫婿給宰瞭如何?到時你是要在蘇家守寡還是回孃家?可你那時早就沒了孃家,想想你那婆母,若是到時候她知道是你害死了她兒,她會不會撕了你?我若是你,便見好就收。你長兄能走到如今溫家人能活下來,你不知他都捨棄了什麼,你既不曾心疼過他,又有什麼資格伸手來摘他用血肉種出的果子?」我伸手一推,她便摔在了地上。
第二日一早玉娘就走了,我起得晚,連面都不曾見着。
將養了十幾日,兩個老人家慢慢都好起來了,家裏再沒來過一個人,溫肅派人來接他們,十年未見的兒子,怎會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