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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又過不去。」
「既都說到這兒了民女就再多說一嘴!民女有個妹夫吧他是個王爺,嘴碎話多,將張大人你同我家溫尚書的事大概講了講,你每日兢兢業業地罵他,一是說他做過男寵,如何能做一國尚書?二是說他惑君亂國。」
「咱們先來說說這第一條,大慶哪一條律法規定做過男寵就不能做官了?他連中三元,狀元出身,家中蒙難,爲救父母兄弟不得不委身賊人,這是孝,他委身賊人難道是看中了金錢地位?他嘔心瀝血數年,爲的是將賊人的陰謀一舉擊破,還我大慶海清河晏,這是對陛下的忠。張大人,你是覺得他不該活着,就該辦完事死了纔算乾淨?他哪裏不乾淨了?不就睡了個女人麼?你就敢保證你睡過的女人都只和你睡過?若是你得知她還和別的男人睡過,難道你會立刻羞憤地去死不成?你若是做得到,那就讓他去死好了。」
「你說他惑君,是誇他長得好看麼?這點倒是有目共睹的,他大約比那好看更好看個八九分吧!畢竟誰不喜歡看好看的人啊?」
「民女想了想,你大概先是嫉妒他生得好看,再是嫉妒陛下待他太好,張大人啊!嫉妒裝在你心裏也就是了,你天天拿出來說又何必呢?」
「亂國就更無從說起了,大慶賦稅免了兩年,可國庫豐盈,糧倉屯得滿滿當當,聽說軍餉都翻了一番,民女就想問張大人,除了你覺得亂,還有誰覺得亂啊?」
「御史是言官,這是陛下賦予了你說話的權利,可不是讓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說誰就說誰的。」
「民女沒讀過什麼書,可有些道理還是明白的,人的心不明也就罷了!他也只算個糊塗蛋,可若他嘴上還沒個把門的,民女覺得他就是罪人!我們老百姓有句話,唾沫也能淹死人,人言可畏。不知這個道理張大人懂不懂?」
「不知張大人家住在何處?家中都是何人啊?等民女得了閒,定然去府上看上一看,聽說府上清貧,每日都是清粥小菜,家裏夫人都餓瘦了幾圈,我便帶些喫食去吧!張大人不會怪民女手伸得長吧?民女就這麼個毛病,自己家的事管不明白,就愛管別人家的,你既非要管一管民女家的,民女自是不敢懈怠,定要管一管張大人家的。張大人想說什麼便說吧!民女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