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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二的脾氣你也該知道,她既然一意如此,誰能勸呢?”
“你不勸,多半是因爲你也想看見這樣的變化吧?”
薛懷安聞言一愣,半晌才嘀咕一句:“這都能被你看出來。”
“薛三兒,你爲何想看見變化?”一直睡着的寧霜忽然張了口,覷着眼瞧着薛懷安。
“說不清。”薛懷安答道,語氣含混似有敷衍的意味。
然而,這並非敷衍之詞,薛懷安的確說不清爲什麼自己心中也期盼着案子有所變化,而不是以崔執使用嚴密組織的錦衣衛機器將劫匪挖出來這種結果。似乎隱隱地,他期待這帝國首樁明搶銀號案的劫匪們應該是更大膽、更富有想象力的對手,又似乎,他在期待這變化中或許會出現讓自己可以插足的線索,而不是如現在這般無可奈何。
紅色木槿花擺出的第二日,搶匪的第二封信以同樣方式送到了德茂銀號。
寧霜將信讀罷,遞給薛懷安,道:“你看看吧,要我們立即去辦。”
信裏措辭強硬,簡單交代了要如何按照信中所述的一、二、三去做,此外半個多餘的字也沒有,薛懷安看得不禁想笑,說:“還真是搶匪一貫的簡潔路數。”
“你說怎麼辦?這幫傢伙讓我們現在就帶着兩萬銀圓出海送到那插旗子的船上,我們是帶着假銀圓去還是帶真的去,要不都帶上,然後見機行事?”寧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