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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傑明這廂和祁天達成了協議,帶着邀功之色回頭去看初荷,卻見她臉色蒼白,神情緊張地遞上一張字條。只見字條上以炭筆潦草地寫着:“馬上問祁天剛纔那三人是什麼人,哪裏來的。”
本傑明不明所以,但他從未見過神色這般倉皇的初荷,只覺一定事關重大,轉頭便問祁天:“請問,剛纔那三個來看蒸汽機的是什麼人?哪裏來的?”
“那三人是清人,大約是不想引人注目,辮子都藏在斗笠裏。至於從哪裏來的,這位姑娘到底想問什麼?”祁天轉而對初荷說。
本傑明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問下去,只得又望向初荷。初荷顧不上祁天探究的眼光,拿出紙來寫道:“爲什麼其中一個人說話聲音那麼特別,就是叫我閃開的那人?”
“特別?”祁天看向初荷,並未回答,似是在等待她的解釋。
初荷口不能言,不知該如何解釋這聲音的“特別”之處,那明明是男人的聲音,可是音調卻又多了分什麼,與尋常聽到的男子聲音略有不同。她一生中還聽過一次類似這樣的聲音,而聲音的主人殺了她全家。
祁天等了一會兒,但見朱少爺的這位啞巴丫鬟神情又急又慌,掏出炭筆在小本上寫了什麼卻又畫去,似乎無法找到恰當的形容詞,看上去忙亂得讓人心生憐愛,終於答道:“那裏面的確有個人聲音稍稍有些不同尋常,我猜,那八成是個閹人。”
“閹人是什麼人?”本傑明追問了一句。
祁天看着這對古怪主僕,無奈笑笑,道:“閹人就是被去了命根子的男人。”“命根子又是什麼?”本傑明繼續問道,臉上迷茫之色更盛,又回頭問了初荷一聲,“初荷,你可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