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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肚子裏就是個不安生的性子,整整折騰了她一整夜,好不容易纔將我生下來。
她讓我爹給我起名字,我爹說外頭的月亮又大又圓好像一個剛出鍋的黃金燒餅,所以孩子不如叫……丁燒餅。
說到這裏我娘笑得岔氣:「我開始尋思女孩子叫丁月也很好聽,沒成想能叫燒餅。」
最後還是鄰居的說書先生挽救了我這個沒讀過書的爹起的破名字,先生說:「嬋娟也有月亮的意思。」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姐,聽說致遠哥成了舉人,這回我回來就能喝上你的喜酒了吧!」阿年笑着打趣我道。
我眼看着我爹的臉色不好,連忙岔開話題:「回去我炒兩個小菜,你陪着爹好好喝一壺。」
阿年是木匠學徒,只在家裏待了一天,說師傅那還有活得趕緊回去纔行。
然後我的日子便又恢復了往日那樣,寧致遠繼續讀他的聖賢書,我接着賣我的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