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他緩緩抬起頭看我,「從你像丟垃圾一樣拋棄我的那刻起,你就應該知道答案。」
「那你爲什麼要讓我進梁府?」
他慢慢笑開,「當然是爲了羞辱你了,看不出來嗎?姨太太。」
他的睫毛與眼尾連成一道鋒利的弧線,他稍微掀開一點眼皮看我,是冷漠,是睥睨,或是居高臨下。
這樣的眼神彷彿是一把鈍刀,在我胃裏慢絞。
白刃不見血,卻刀刀要人命。
我抬起頭,一寸一寸地打量他。
這個人,是我年少時的唯一鍾情,也是我漂泊十年後以爲可以寄託的浮木。
然後現在,他用最惡意的口吻喊我姨太太。
我看見了鏡中的自己,蒼白消瘦,像不堪風雨的白色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