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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背掌骨茎突尤为突显,常年捏着念钉的大拇指、食指、无名指结着粗粝的茧子。光从表皮掠过,就勾起一片鸡皮疙瘩。
从主仆二人歇息的区域,发球台和球道一览无余。
大少爷维系着敲击腿面的举动,不稍片刻,就有充沛的雨水漫过了青苔。
正午的骤雨下得猝不及防,登时要女仆绷紧了足弓。
她像一瓶封存发酵的葡萄酒,由熟透了的果实择取而来,被淅淅沥沥的清水洗涤过。在根根分明的指节挑动下,拨开容易弯曲的果梗,挤动、揉捻,捣碎里头的果肉。
而大少爷依旧泰然自若,好似只有她一个人沉浸其中。
挨过疼的伤口会疗愈,裂开了的皮肉能缝合。
唯有被敲断的骨头,纵使后来痊愈,也会在某个不经意的阶段,或下雨天气,或搬运重物,或活动经络时,提醒一度被恶性砸碎的事实。
像是成年人大多会发炎的智齿,无处不在又耻于告人。
常规条件下能够强迫自己去忍受,又时常难受到叫人难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