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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里包裹着的无数疤痕在疼,眼底被大少爷用念钉烙出的蝴蝶刺青在疼,寒冬腊月凛冽的风吹过,暴露出每一条骨头缝都透着细细密密的孔洞。
大少爷一抬手,舒律娅就觉得自己要挨打。可他手掌的触碰舒服又迷人,顷刻间盖过了所有伤痛,还返还出成倍的,让人遂迷不窹的舒坦。
大少爷的手无时无刻不扼住她的喉咙,要她分分秒秒处于生死一线的窒息中。他的手能拉着惊魂未定的她上天堂,驯服到她前仰后合都依着他的节奏。
她是他游历的山川名胜,拉拽着她,跋山涉水问访,在溪谷间挥毫赋墨。
她的神经绷成一条紧绷的弦,他就拿它来弹奏。她被恐惧牢牢攫取着,他就栖居在她的不安中。
已经够了吧,无谓的矜持早该收起来。
再抗拒,她都抵挡不了大少爷的索求。再挣扎,也避不开心里激增的渴慕。
大少爷借她愉悦了多少回,没有偿还的意愿。她偷偷拿他取悦一下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克服痛苦和回避舒畅同等的艰难,舒律娅抓着大少爷西装裤的手紧了紧,在致命的愉悦中松懈了心神。
她趁着大少爷的目光放在猎杀对象身上,悄咪咪地抬胯,调整姿势,轻轻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