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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說啥了?”煙峯跳起來,“放他孃的豬狗屁了,我有什麼錯讓他們指責,我就是不生娃嘛,不生娃的人世上一層哩!”
接着,煙峯就說了她去鎮上的營生,是行得端,走得正。又說了回回正事上不操心,邪事上倒有了心眼,即使信不過禾禾兄弟,難道連自己七年的媳婦也信不過了?
煙峯將話挑明,說得有情有理,回回反倒沒什麼可說了。煙峯見回回沒了詞兒,她偏又說個不停,回回就說:
“你叫喊那麼大的聲幹啥呀?”
“我要喊,我就喊了,我有啥怕人的!”
禾禾聽見堂屋裏有了吵鬧,立在窗外聽了一陣,聽不明白。又覺得納悶,推門進來,兩個人都沒了聲,他問是怎麼啦,煙峯就伏在炕上的被子上嗚嗚地哭了,回回蹲在炕上,只是抽菸。
往日裏,回回夫妻一吵,他禾禾一出現,兩口子就爭着向他訴說對方的不是,然後他兩頭說情,末了,一場風波就無聲無息。這一次卻是這樣,禾禾猛然覺察出點什麼了,尷尬人說了幾句尷尬話,就回到西廈屋裏睡了。
從那以後,回回和煙峯還是那樣待他親熱。但越是親熱,禾禾越覺得有些生分。尤其回回,似乎一天比一天將他看得是客人而不是自家人了。他疑惑,也害怕起來,問過幾次煙峯,煙
峯只拍着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