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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應該成爲禪院家那種永遠都恭順地低着頭,走在丈夫三步之後,連自己的名字都一併失去,只剩下“某某人的妻子”和“某某人的母親”的女人。
就像自己的母親一樣,脆弱的藤曼只能攀附在她的丈夫身上,依着丈夫的意願活着。
那個可憐的人甚至真的認爲,生下了禪院甚爾這個天與咒縛是自己的錯,在幼小的孩子被帶離自己的身邊之後,一次也不曾去看他,就彷彿只要自己強行將不祥的小兒子忘記,那麼他就從未來到過這個世界似的。
其實禪院甚爾甚至想過,乾脆結婚的時候自己入贅好了,但男人現在全部的心神都用來奔向新的生活,他想要嘗試着走到陽光下,去過和葵一起走完的一生。
而不是繼續和禪院家那個垃圾堆一樣的地方拉拉扯扯。
先前自己通過五條家的推薦成爲東京咒高的老師,就已經讓禪院家的某些老傢伙氣到跳腳,嘰嘰歪歪了好一段時間,一想到自己改姓之後禪院家可能會出現的反應禪院甚爾就覺得麻煩。
而且葵對於和自己姓這件事也沒表現出抗拒,不希望結婚的事情出現波折的禪院甚爾決定就這麼湊合着吧。
只要能夠和山野葵結婚,天與咒縛覺得他可以短暫地原諒任何人和任何事,只要他們不到自己面前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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