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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他們簡直沒有一點同情心!”妍子擦着眼睛。
“他們是辦案人員,沒有辦法,都是被指派來的。他們讓我和妍子好好配合。妍子哀求說:‘廖若的精神已經不正常了,你們不要再折騰他了,人都這樣了,他說的話怎麼能當真啊。’辦案人員沒好氣地推搡,根本不聽……”
我終於明白廖若的病情爲何加重了,這意味着往傷口上撒鹽。那天的座談會我一直在場:只要稍微有點頭腦的人就會明白,這完全是一個孩子在特殊時期的一種胡言亂語……
廖縈衛長嘆:“也難怪那些人相信他,廖若有時前言不搭後語,有時腦子倒非常清楚。那些人問來問去,他先是問一聲答一聲,到後來自己把故事編得天衣無縫——誰聽了都會覺得合情合理,沒有一點破綻,就像是昨天剛剛發生的一樣!這可怎麼辦啊!他不知道這樣編故事會毀了自己,這太可怕了!他不光是往自己身上引火,還牽扯到包家。那就更麻煩了……包學忠一年裏也上不了幾天學,誰也招惹不起他那一幫狐朋狗友。這回要出大亂子了。包家的人已經幾次上門鬧了,說如果廖若再要血口噴人,他們就來把我們這個窩給砸了!”
廖縈衛指指窗戶。這時我才發現窗戶上的玻璃已經被打破了一些。
“包學忠一邊罵一邊拋石頭。連村裏那個瘋子也學包學忠,往我們窗戶上扔東西,他們鬧得兇啊……”廖縈衛握着我的手,越握越緊。
妍子說:“包家這樣欺負人,是因爲有公司的人在背後撐腰……”
<h5>2</h5>
廖縈衛聽妻子提到那公司就有些緊張,臉色一下變得煞白。停了一會兒他問:“你可能不知道‘得耳’吧?”
“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