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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5>1</h5>
老荒找到我和小白說:“過去我是不跟你們說的,這一回說了吧,因爲文墨事情還是你們雞雞分子最懂。是不是?”
“到底什麼事啊?”小白問。
“溜溜來了。”
原來是這樣。我想起了葦子的話,很煩這個人。小白大概與我的感覺一樣,說:“來就來唄,你還以爲他算個人物啊。”
“哦喲,”老荒像被火燙了一樣呼着氣叫道,“這可是個能人啊,要不是有人擋着路,他一個人就把咱這村裏——這十疃八鄉的事兒全辦了,還用得着咱們費那麼多心思、用得着紅臉老健整天吆五喝六的?溜溜可不是一般的人!”
小白看着他:“他能幹什麼?你從頭說了我聽聽。”
老荒真的盤腿坐下,捋了一下嘴巴:“他去的地方大了去了,南方北方,走哪兒都是當地最高首長陪着,大魚大肉一口不喫,因爲喫膩了。人家爲什麼這麼寵他?就看上了他包裏那兩件東西:紙和筆。什麼事經他一寫,報上一登就中,說你好你就好,說你不好你就算完了!那可不是一般的報,那報多少人看哩!”
小白從桌上捏起幾張紙和一支筆:“就這東西呀,咱這裏不是也有嘛!”
“你那個不行。你那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