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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阳一惊一乍，手电筒差点儿脱手而出。
玩偶穿着白色旗袍，很破旧，体型也就巴掌大。除了脸部和裸露的手脚是塑料外，身体的其余部分全是棉布。东西看起来很有分量，棉布吸饱了血水，整个身体都耷拉着。两只可翻动的眼睛有一只坏了，没有眼皮也没有玻璃眼珠，空洞洞的，看起来让人不禁起身鸡皮疙瘩。
南湫上前几步把玩偶捡起来，左右翻看后随手扔了：“玩偶而已。”
赵九阳长叹口气：“那我继续说了啊。”
鹿书白：“你说。”
虽然已经离开餐厅有些距离，可赵九阳还是刻意压低了说话声：“我出来找你们的时候，叫阿塔的那小子睡得很熟。”
听闻的两人在原地站定，相继回首，听赵九阳继续说下去。
赵九阳：“我是一个人出来找你们的，阿塔是在火车快到站的时候突然出来的。虽然当时确实是我们三个人，也确实是那个女鬼踹我们下车，锦谣也确实是在情急的情况下从窗户跳车。但这个阿塔，我就是觉得不太对劲。”
南湫：“什么意思？”
鹿书白帮着做了个翻译：“你是想说，那个女鬼跟你们一起下车了，而真正的阿塔还在车厢里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