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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阳感慨：“还得是小白白，理解能力满分。”
南湫没想明白：“为什么这么认为？”
赵九阳拿着手电把楼梯间的上下左右都照了一遍：“我们一路过来几乎没绕什么圈子，阿塔带的路，看起来目标很明确，好像就是要直奔这个垃圾场。”
南湫松了口气：“那也不能说明什么，也许只是凑巧。”
赵九阳摊手：“确实，我也只是猜测。不过这个阿塔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她好像对锦谣特别好。”
南湫干笑：“都是女生，互相照顾很正常。”
赵九阳惊叹，声音都大了几个分贝：“那小子是个女的？”
他拿着手电，在自己的胸口比划：“这么小？”
“等等。”鹿书白忽然握住赵九阳拿手电的手：“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先考虑别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