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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釋義
但是丁一,對不起我還是得說你:你這算不算是勾引?算不算是乘人之危?/丁一說:我乘誰之危了?丁一說:秦漢對薩根本就沒那意思,娥也說薩毫無希望,哎你倒是說說,我乘誰之危了?/我說:那也不對,那你好像也不夠正大光明。/丁一說:我他媽怎麼不正大、不光明瞭?/我說:反正我聽着不對勁兒,我聽着這裏頭總好像不大幹淨,怎麼總好像有點兒謀略似的呢?
丁一“吭吭嘰嘰”的不言聲了,可史某卻又在一旁暗笑。
此等暗笑最讓人憤怒!我心想他丁一由得我說,由不得你在一邊譏笑挖苦,於是我說那史:“丁一已故,對一個已經無能爲自己辯護的兄弟,咱是否該多些善意呢?”
那史便閉起嘴來裝成不笑,但只裝到努力不笑、其實誰都看得出來他還是在笑。這真正是可氣,可惱,可恨!真正是狡猾,一舉兩得:既表現了該史的寬容之心,更暗示了那丁之可笑實在是讓人不能不笑。
我真有點後悔把“丁一之旅”講給此史聽了。
忍無可忍,我說:“敢問貴史,您又如何?”
“我怎麼了?”
“那丁之心,敢說閣下就不曾有過?”
那史不答,作一派“君子坦蕩蕩”狀,可那一絲冷嘲卻仍在嘴角與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