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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半天,才撲哧一笑:“假五糧液味兒。你丫這不是擡槓嗎,味兒還能說得清嗎?”
劉明浩說:“安心對你,專一嗎?她過去不是有好幾個男朋友嗎,你到底瞭解她多少?你對她真那麼知根知底了嗎?”
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我知道這對我曾經是個問題。
安心,我到底瞭解你多少?關於你的過去、你的經歷、你交往過的男人,我到底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除了張鐵軍——那個大學校長的兒子之外,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在我去文化宮找到安心表示歉意的那天晚上,她對我說起過的毛傑。
我之所以能準確地記住那個夜晚,是因爲那天鍾寧陪她姐們兒去了內蒙古,我還到機場爲他們送行呢,然後我去找了安心。我把安心帶到了我的家裏。還是在我的那間小小的、凌亂的客廳,還是背靠沙發,在地毯上促膝而坐,她和我說到了毛傑。
對那位張鐵軍來說,毛傑是一個第三者。儘管安心並沒有使用這個詞來形容她和毛傑的關係,但很顯然,毛傑是安心的一個情人。
我沒有看到毛傑的相片,安心說她沒有毛傑的相片,但她說他很高,很帥。也許正是這一點,使他在張鐵軍的身影下,顯出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