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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信誠一動沒動,任憑她抱着自己細瘦的身軀,任憑她親吻了自己的臉頰和脖子,他聽到她輕柔如絲的耳語:“你想讓我再給你生一個嗎,再生一個和乖乖一樣的兒子?”
凌信誠沒有回答,但他抬起雙手,輕輕地抱了一下仇慧敏。他用這樣的動作,表達了他的感謝。只是感謝而已。
凌信誠在與仇慧敏見面的次日,便派人爲她辦理了三百萬現金的入戶手續。那天晚上他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了與仇慧敏見面的事情,然後說到了優優。
他問我是否知道優優的案子有何進展,優優是否已經承認作案。他同時表示相信公安機關會進行細緻的調查,因爲到了法庭一切要憑證據說話。但他並未對我掩藏他的心情,他說他不知爲什麼心裏總有個念頭作怪,總讓他滿心希望公安機關經過調查,最終證實兇手不是優優,他說雖然乖乖人死不能復生,但如果此事與優優無涉,他的內心會好過許多。
我理解信誠的心情,我明白他還愛着優優,所以他的直覺到目前爲止,依然被這種感情控制,他不相信優優會殺他的兒子,他不相信優優會幹這事。
我畢竟不是公安人員,我畢竟不是辦案民警,對他的直覺我無法呼應或者反駁,無法表示是與不是。我只能冠冕堂皇籠而統之地勸他相信法律,以證據爲準。我告訴他案子已經送到檢察院去了,法院不日就要開庭。這種案件按規定一律公開審理,到時一切證據都會公之於衆,一切真相,都會隨之大白。
在與凌信誠通話的翌日上午,我突然接到了檢察院打來的一個電話,他們說有件事情,是關於優優的案子,希望我能過去一趟。我放下電話之後沒有耽擱,立刻按對方在電話中留下的地址,找到了檢察院辦公的地方。在一間相當正規的接待室裏,我受到了檢察院一位官員的接待。儘管我一路上預想了多種可能,但那位官員話一出口,還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請問您與凌健安被殺案的犯罪嫌疑人丁優是什麼關係?”
那位官員這樣問我,我想了一下才鎮定回答:“我們算是朋友關係吧,普通朋友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