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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純說:“也許當了老闆的人,想法就都變古怪了。他花了那麼高的薪酬請來這個女孩,既不懂公司業務,也不是學文祕管理的,她是學美術的,是一個畫家。”
金葵更想不通了:“畫家?畫家爲什麼要去公司當祕書?”
高純說:“可能當祕書掙錢多吧。”
金葵問:“當祕書掙錢多嗎?”
高純說:“陸老闆給她的工資應該不會少吧,陸老闆還買了一套公寓給她住。在中國搞藝術,最富的和最窮的都是畫家。有名的畫家一幅畫能賣上千萬,沒名的畫家比咱們跳舞的還狼狽呢,想掙出一套公寓不得猴年馬月了。”
金葵馬上疑心到別處去了:“剛招的祕書就給她買公寓,她是助理呀還是小蜜呀?”
高純還是比較單純,單純似乎就是糊塗:“助理就是祕……噢,你說那個呀。不會吧,陸老闆挺正派的,而且周欣怎麼也是搞藝術的,你幹嗎把人家都想那麼壞呀。”
金葵沒再爭辯,但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未被說服。
高純去找勁舞團的頭頭辭職,是由金葵陪着一起去的。頭頭問:找什麼工作了?他們沒有透露私人偵探這事,開出租在藝術圈裏的人聽來,畢竟也不太風光,所以一律含糊其辭。辭完職他們去了商場,高純在攝像器材的櫃檯前買下了一隻照相機,接下來又去買了一隻手機。金葵惶顧左右,表情有些不安,因爲這隻手機和那隻照相機一樣,都是跟蹤要用的“特務器材”。
在手機櫃臺旁邊的照明器材櫃檯前,高純又挑了一隻小巧的手電筒,又買了一隻挎包,將照相機、手機和手電筒都裝進挎包後,兩人看看左右,似乎都有些做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