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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往樓下走去,金葵低聲問了一句:“你真要幹呀?”
高純沒有回答,拉着她向前走去。他們在飾品櫃檯停下腳步,櫃檯裏的珠寶冰清玉潔,高純挑了一隻心形琉璃戴在金葵頸上,雪白的皮膚襯着琉璃的碧綠,讓鏡中的金葵大放異彩。
他們又去服裝櫃檯挑了一條白紗長裙,金葵穿了性感飄逸。他們隨後光顧的是箱包櫃檯,金葵的目光被一隻精巧的女包吸引住了,高純於是問她:你喜歡?金葵馬上搖頭:倒是挺好看的,那個臺灣人就送了我一個這樣的包。高純不悅:怎麼又想起臺灣人了,睹物思人呀?金葵嗔道:瞧你,什麼醋都喫。高純的確認了真:多少錢,咱們買了!金葵按住高純掏錢的手:不要不要,別再亂花錢了。高純執意掏錢:過些天你要過生日了,就買了做你生日禮物吧。金葵還是把錢按着:你不是剛送我項墜和裙子了嗎,已經夠了。高純說:送項墜是另一個意思。金葵說:什麼意思?高純說:自己想去。他還是往外掏錢,金葵再次按住:真的別買了,省下錢咱們買兩雙跳舞的鞋吧。
高純一下沒聽懂似的:“鞋?”
整個北京大概沒幾家專營舞蹈用品的商店,有家商店離勁舞團的大院不遠。金葵和高純掉頭回去,反正有車倒也方便。金葵在這裏買了一男一女兩雙舞鞋,還盯上了貨架上掛着的一塊紅色綢巾……當天晚上,高純坐在鋪上研讀照相機的說明書,對照着擺弄相機的各處機關。金葵就在燈下展開了那塊紅綢方巾,用金色的細線在紅綢的一角繡了兩顆相依的心瓣……
當清晨第一道陽光投進車庫上方的窗口,金葵將繡好的方巾系在高純乾淨的額頭,他們在晨光的朦朧中翩翩起舞,舞起那曲行雲流水的“冰火之戀”。高純紅色的頭巾和金葵白色的裙襬,在旋轉之中此起彼伏,如冰火相融一般難解難分。
他們的舞蹈被不客氣的推門聲憑空打斷,他們喘息着看到方圓不如何時已經站在了門口。
方圓是來找高純的,幾句話下來,高純和金葵就知道他去演出公司謀職的那個打算,算是黃了。方圓也知道了高純在勁舞團的那份口糧,也不打算喫了。
“偵探?”方圓上下打量高純:“最近看什麼懸疑小說了吧,福爾摩斯?”
金葵說:“是有個老闆讓他乾的。老方你聽說過私人偵探這行嗎,幹這行違法不違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