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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兒喫吧。”走過巷子沒幾步就有一家刀削麪館,徐昭林彈掉菸頭,邊說邊掀開塑料門簾走進去,
“你這是在問我麼。”廖千渝不高興地嘀咕一句,嫌棄地抬頭看一眼招牌,紅紅麪館,第二個紅字還掉了個絞絲旁,再低頭看一眼沿着臺階往下流的混濁的涮鍋水,還夾雜着爛菜葉子,暗自腹誹徐昭林哪兒還有上海公子哥的腔調,娶了個西北媳婦兒,自己也成了西北糙漢了,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愛得多的那個人會變成他愛的那個人,很拗口,但廖千渝記得很清楚,因爲這句話是一個很討厭的女人說的,他很討厭她,真的很討厭,就沒見過這麼浪蕩的女人,她從他們第一次做愛那天就跟他說,她這輩子都不結婚,她只想玩,他知道她還有別的男朋友,但他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她,光是想起她就二弟抬頭,果然,男人是被二弟支配的動物,
他絕望地想着,跟在徐昭林身後走進了骯髒不堪的麪館,忽然覺得徐昭林的所作所爲也不是不能理解,雖然他不太能get到徐昭林二弟抬頭的點在哪裏。
白雪漂亮嗎?一點都不,說實話長得有點土,就是很典型的回民餐館裏端盤子的服務員的那種長相,臉圓圓的,眼睛圓圓的,睫毛長長的,一啾啾小嘴,好在皮膚白,弱化了五官的土氣,
還有那鷹鉤鼻,直挺挺地立在一堆扁平的五官裏,格外突兀,就像在紙上畫了一張臉,又單獨粘上去一個刀削般的鼻子似的,很硬,很銳利,頓時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長相不好,那性格好嗎?呵呵,還真是“好”呢,
所以到底是爲什麼呢?
“她很可憐。”徐昭林說過一次,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可憐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徐昭林咋不一個個愛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