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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到益州,已經待了半個多月了。
凌宜生第一次感覺自己閒得有點發慌,很想去找點事做,充實一下過於空虛的日子。上街時,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發現鬍子已經很長了。他想,等下應該去理個髮,不然讓房東看到這副模樣,會覺得他不像個正經人。
凌宜生是昨天在牆上一張小廣告上看到一條出租的信息,他記下了電話號碼。此時打過去,接電話的是一個老太太。老太太說,她女兒還沒有回來,不過她已經跟女兒說了出租的事,估計沒什麼問題。
凌宜生說,我想下午就搬過去。
中午,凌宜生沒有回叔叔家,他在一家小館裏隨便喫了一點東西,然後去河邊看景色。他信步走上一座橋的中央,見很多人在圍觀。他斜眼過去,但見一個女子扶着橋欄,眼睛望着河面,身子向前傾出。
橋上的風很大,女子的頭髮被吹得很亂。凌宜生感覺這女子有些不對勁,心想,她不會是要自殺吧?近來,新聞上有很多自殺之類的消息。其中有失戀的,破產的,心理扭曲的,神經不正常的。他用力從人羣裏擠到女子的身後,正要說話時,那女子卻突然轉過身來,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
凌宜生臉一下燥熱,說,你,你不會是想不開,要跳河吧?女子看一眼圍觀的人,臉上一紅,說什麼呀,我不跳河,只是看看船。看熱鬧的人嗡嗡笑起,有個人說,看船!益州人還沒有看過船嗎?這女人也太有閒情了吧。凌宜生暗暗笑了笑,也轉身走開了。
女子叫高音,跟丈夫離婚已兩年,現在帶着一個六歲的兒子住在孃家。
日頭從橋的西面落下時,高音覺得有幾分困了,她拖着倦倦的步子,慢慢離開了大橋。市區內一條街道里,她走進一條寬巷子,到了家門口,聽到裏面傳來兒子和母親的嬉笑聲,其中,還夾雜着一個陌生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