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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行的孚渡忙解釋:“公爺昨晚偶感風寒,早起便腹痛不止。將將風地裏多站了會,又覺有些不適,故而自行更衣去了。爲不耽誤勞軍宴正常進行,還請督主大人代公爺行分胙之禮。”
論親疏遠近,陸依山這個天子近臣的確是在場唯二有資格行分胙禮的人。
眼看宴已開,陸依山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推拒。他一步出列,與袁榮景交換了眼神,接過大盤,割胙、分胙,全程不發一言。除在割胙時覺得刀具不大趁手,將之換到左手外,其餘幾乎可以稱得上行雲流水。
安陶將這個細節盡收眼底,目光微微一閃,如常叩首謝恩。
“恭祝江山千代,國祚綿延,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身後諸將隨之齊齊下拜,山呼海嘯般的聲浪蕩過壑谷,響遏雲庭。
臨場的這一小小變故並沒有引起太多關注。酬胙禮畢,笙簫奏響,衆人依次落座,酒過一巡,燕國公仍然遲遲沒有露面。
袁榮景有些不快:“郡主凱旋,臣代天子勞軍以壯聲威,此乃新帝即位以來頭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