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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公爺身爲一藩之主,不說爲陛下分憂,反自推脫着不肯入席,這恐怕有點說不過去吧?”
眼看衆人目光齊聚過來,孚渡臉色倒也未見大改,從容地說:“侍郎大人見諒,我家公爺的確身子欠安,並非存心怠慢。想來他休整一刻也就無妨了,貧僧以茶代酒,替公爺向郡主和侍郎大人賠個不是。”
他說罷一飲而盡,安陶默不作聲端起酒杯,袁榮景見狀也只好按下不滿,吞聲陪飲。
酒液才滑過喉頭,就聽孚渡口風一轉,略略抬高了音量。
“我們公爺如今身處艱難竭蹶之中荊棘榛莽之內,在苦境裏成日價煎熬,偏又一根熱腸通到底,萬萬學不會獨善其身。眼看他頂風直言反遭小人讒陷,長久連身子也作踐壞了,我扈從左右,雖自知人微言輕,有些話,也不得不趁此時一吐爲快了。”
袁榮景皺起眉頭:“你是何人?今日場合,豈有你置喙的份?”
孚渡起身施禮,不卑不亢答:“貧僧法號孚渡,山西大同人士,鹹德四十七年生。幼失怙恃,雙親皆亡於那一年的夔龍渡慘案。”
提及夔龍渡慘案,在場之人不約而同色變。一直沉默的安陶出言問:“你是濟州鹽幫之後?”
濟州鹽幫,興起於鹹德初年,幫衆多出身草莽,經與地方官串聯販運私鹽起家,後因朝廷連連征戰,急需拓寬財源渠道而被官府接納。
鹹德四十七年秋,韃子集結大批人馬突犯喜烽口,直隸東線頻頻告急。危難關頭,濟州鹽幫近千餘名幫衆自發組成義軍奔赴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