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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羚到會客室收拾了書包,撿起兩隻手套和圍巾往外走,其實想等看到梁如琢離開再去上學,又怕被梁在野截住,只能趁這時候快點走。
他剛走到玄關就看見大門敞着,梁在野手插兜站在那兒,冷風嗖嗖地往屋裏吹。
他怎麼又回來了。文羚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目光在地上游移:“野叔,我上學。”
“禮拜天上什麼學,明兒再去。”梁在野抓着他的腰,把人拽進會客室裏鎖了門。
文羚尖叫着抓住梁在野的手,被用力扯着頭髮按在沙發上跪下,梁在野像一頭撕咬獵物的黑豹,肋骨快被他寬闊的手掌捏碎了。
他被死死按着,露在外面的半截肩膀上啃咬出了滲血的牙印,鉗在肋骨上的雙手充滿了掠奪的惡意,梁在野在耳邊重重地喘着熱氣灼燒着他,煙嗓低沉:“羚兒,給我生個閨女。”
“不……”文羚的指尖幾乎刻印進了沙發皮料中,恍惚間自己成了被猛獸撕咬的一塊爛肉,血肉模糊,黑漆漆地發着臭。
肋骨上的劇痛喚醒了不久前慘痛的記憶,文羚像被菸頭燙了一樣猛地掙扎了一下,惶恐回過頭去望在自己身上肆意征討的惡劣男人。
正是這個來不及掩飾的恐懼眼神再次激怒了梁在野,他狠狠抓住文羚的脖頸把人整個兒翻過來,含着一口煙低頭堵住了他的嘴。
一股刺鼻的煙霧灌進口腔和喉嚨,文羚嗆得直咳,不小心在梁在野手臂上留下了幾道細細的指甲印,換來不耐煩的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