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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後的烏鴉刺青和一些抽打的痕跡就和古代懲罰罪犯的黥刑一樣,在瘦小脊背上侮辱且醒目,直到襯衫洗好了溼漉漉地穿回身上,小嫂子才安心了一些,扶着牆,蹣跚走出洗手間。
梁如琢跟着走了出去,爲了不引起大哥懷疑,他走得很慢,沒與文羚同行。
在踏出洗手間門口的一剎那,小嫂子的身體流星一樣從他眼前掠過,狠狠撞在了牆壁上,白襯衫的腹部被印上了半個鞋印,他抱着小腹從地上痛得蜷縮起來,血絲粘在已經完全沒了血色的嘴脣上。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梁如琢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他哥能對一個還沒走出校門的孩子踹出這麼一腳。
梁如琢抱他起來,望向梁在野毫無愧意的臉,緩慢地質問:“他還這麼小,你幹什麼?”
文羚臉色慘白,在梁在野的視覺死角里輕推梁如琢的手:“先放我下來。”
他說完,用力掰開梁如琢的手臂,栽倒在地上,以一個卑微的,乞討者的姿態牽住梁在野的褲腳。
梁在野停住了腳步,原本他是想從弟弟懷裏把自己的東西奪回來,但現在卻甩開文羚,用丟垃圾的口吻勾着脣角跟梁如琢說:“治好了給我送回來。我明天下午的飛機。”
小時候他以激怒梁如琢爲樂,特意從高年級樓層跑下來就爲了把梁如琢的書包甩出窗外,再當着所有同學老師打一架,昭告天下他是婊子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