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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和梁如琢一塊看過野叔之後,文羚又被梁在野召過去一次,後來就一直躲在畫室裏,哪兒也沒有去。
老宅裏現在擠滿了各行各業人士,對梁在野出事故這件事衆說紛紜,把老宅攪合得烏煙瘴氣。梁在野的前妻也經常露面,在本就雞飛狗跳的局面上火上澆油。文羚本就不屬於梁家,這時候回去就成了衆矢之的,他纔沒那麼傻。
他也沒有去梁如琢家留宿。老大出了事正在靜養,現在梁家的頂樑柱是梁如琢,大事小事全得由他出面。
反正都是爲了遺產,文羚纔不在乎別人,他就要野叔這邊拿最多的遺產,這樣他的如琢才能安穩得到一半,之前如琢說“這東西不要不成”,看來也是想要遺產的,但不應該由如琢這樣的紳士開口,這樣不優雅。
文羚就要滿足他,一切好東西都給他,像給手機遊戲裏的紙片人充錢一樣大方。
他在調色板上調和出一種柔光的色彩,在畫布上的女人裙襬上勾勒一筆。畫上是一位綽約的芭蕾舞女,裙襬上遍佈百合與蝴蝶。
手邊的ipad正循環播放着嚴婉老師的芭蕾舞劇《蝴蝶夫人》,面前擺着一束水生百合。花開得太久,業已捲了黃邊快要凋謝了,在文羚的畫裏它們卻新鮮盛開,並將得到永生。
老實說他之前確實不知道嚴婉就是梁如琢的母親,這件事在梁家是一個禁忌,這是梁家的恥辱,他是聽鄭晝說的。
這兩天鄭家公子替野叔的案子勞心勞力,文羚只是客套地說請鄭晝賞光喫個飯,本以爲日理萬機的京圈貴公子隨口答應也就忘在腦後了,沒想到人家還真的賞臉應了下來。
鄭晝來時帶了瓶拉菲,熱絡地叫他嫂子。這讓文羚對自己的地位認知更加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