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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羚只顧着大口喝水,梁如琢捉住他冰涼的腳,抖開睡褲幫他套上,把他手裏的茶水壺奪過來放到一邊:“可以了,再喝把胃漲壞了。”
他蹲在地毯上給小嫂子搓着逐漸流通血液的雙手,連自己的聲音有些許顫抖都沒有發覺:“乖,有感覺嗎?”
“嗯。”小嫂子靠着牀頭櫃癱坐下來,胸前的布料淋上了褐色的茶水,緊貼着他劇烈起伏的胸骨,他低着頭,散亂的髮絲垂到鎖骨,露出一截細白的脖子。
梁如琢不顧管家勸阻,打橫抱起這隻虛弱的天鵝去了醫院。
晚上十點,梁在野趕到了醫院,在樓梯口撞見了正靠着窗臺抽菸的梁如琢。
梁如琢手裏夾着半截細煙,拇指搓弄着一枚琺琅袖釦的釉面,輕吐出一口煙霧,陰沉的天空籠罩着他。
“你嫂子呢。”梁在野身上還是那套皺巴巴的西服,襯衫領口崩了一顆紐扣,他的態度遠不如從前強硬,甚至有幾分匆忙。
“我嫂子?”梁如琢揚了揚嘴角,他從來沒覺得這兩字能有這麼噁心,他從口袋裏摸出一份檢查報告夾在手裏,“他是先心(先天性心臟病),你知道嗎。”
“我知道啊。”梁在野不耐煩地抽過報告翻看,“心臟病怎麼了?那得心臟病的那麼多,不都活得好好的?中藥西藥大夫要什麼我給他買什麼,我哪點兒對不起他?”
梁如琢氣笑了,略微咬着牙:“他心臟病你綁他一天一夜?不喫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