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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在野一噎,他昨天確實喝多了,看到兜裏的空戒指盒纔想起昨晚自己對那個小孩做了什麼,他是真的真的忘了。
文羚住的是帶獨立衛浴的單人病房,他們推門進去,裏面極其寂靜,只能聽見連接在文羚身體上的儀器運轉的平穩聲響。
他的臉色比平時更加蒼白,被厚實的棉被包裹着,手腕留下了兩條清晰的勒痕淤青,右手無名指上還戴着梁在野的戒指。
梁如琢盯着小嫂子的無名指,緊緊攥着兜裏的戒指,攥得關節爆響,但表情仍然維持着寧靜。
護士拿着住院單進來讓家屬簽字,梁在野從兜裏摸了摸,順手抽出鋼筆簽了自己的名字。
梁如琢的視線從小嫂子的婚戒轉移到那支鋼筆上。
寶石藍色點綴金星的萬寶龍鋼筆,小王子與小狐狸的特別款。是嫂子準備發微博送給星星但沒發出去的那一支。
他眼球上的血絲慢慢變得更加明顯。
他和老大的生日在月份上只相差一天,大哥在前一天,他在後一天。所以每年的生日都會在大哥那天辦,梁如琢對於生日的記憶只有喧嚷的宴會,成堆的寫着大哥名字的禮品,還有藉着大哥生日過來和父親談生意攀關係的商人和女眷們。
畢竟他是哥哥,再狂妄囂張爲所欲爲他也是哥哥,他被王冠和鮮花簇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