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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在野在門外靠了好一會兒。來往的護士和傷患們會不自覺地把視線掛在他身上,相貌挺出衆的男人卻遍體鱗傷髒兮兮的,反而更加引人注目,有護士來問先生需不需要幫助,梁在野擺手。
在看見文羚臥室的小窗冒出濃煙的那一刻起,梁在野才真真切切地明白他的小玩物是會死的,被疾病折磨也會難受。梁家實力雄厚,想讓那些礙眼礙事的人間蒸發何其容易,不過樑少打個響指的工夫,他怎麼會爲一個情人傷懷這麼久,說到底是捨不得。
隔着一道門,他聽到文羚在哭,聲音悶悶的,還哽咽着叫叔叔。他險些就應了聲。
起初文羚也常這樣對他犯委屈,他卻不耐煩地趕他去別處哭。
記起之前文羚在電話裏嗚咽着想和他說話,他忙着應付公司的事,敷衍兩句就給掛了,琢磨着大概是想要錢,就打了兩萬過去,現在想想那孩子該有多委屈才會找他尋求安慰。
想來如果他能給文羚擦一擦眼淚,耐着性子哄兩句,那小孩大概就會喜歡他了吧。
可別人家的孩子爲什麼就能說哭就哭,他那個殺千刀的爹領回來一個帶着兒子的後媽的時候,他也沒哭過。
梁二搶他的玩具,搶他的朋友,搶他看上的小姑娘,父親一次次馬後炮教育他讓着點弟弟,將來整個集團都是你的,讓給他幾個玩具怎麼了的時候他也沒哭過。
梁在野十四歲那時候也想不明白,爲什麼他每天都得學物理學管理,弟弟就可以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