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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來到梁如琢的家那天,文羚愣在花園門口,緩緩仰頭打量。原來他真的住在城堡裏。
花園滿植着香檳色的薩沙天使,濃郁的大馬士革香氣簇擁着深處的巴洛克風格建築。衆所周知,自然界裏的雄性動物往往是更加愛美的。
當時梁如琢俯身托起他的手微笑低語,“歡迎回家。”
現在想起來還有點鼻子酸。文羚坐在窗臺上一粒一粒地喫麥片,旁邊是一架三角鋼琴,他偶爾也會好奇地按一按,可惜右手很難用上力氣。
下午這個時間梁如琢在工作,剛來頭一個月時文羚是絕對不會打擾他的,只會悄悄在門縫裏看他伏案畫圖,梁如琢戴着金絲邊框的眼鏡,拿着一支馬克筆在圖幅巨大的紙張上熟練畫過,無名指和中指也夾着一支馬克筆,切換顏色時靈活地把兩支筆掉換過來,像在變魔術。
住得久了膽子就大起來,他會把烤得酥香的可頌麪包和一杯冰滴咖啡放到他桌上,趴在桌邊看他工作,撥弄他的睫毛,湊過來親一下他的臉,再轉過頭去裝作無事發生。大多數時候梁如琢都會放下筆,把他抱到腿上親脖子癢癢的地方,親得他不敢常來搗亂。
梁如琢不會連續工作超過兩個小時,每兩個小時都會出來和文羚待上好一會兒,一天之內也只有下午在工作,其餘時間都不會走出文羚的視線。文羚知道他是怕自己突然沒了。其實家裏有阿姨照顧,他還是不放心。
他望着窗外出神,沒留意到腳步聲,梁如琢已經從背後把他環在身前,雙手扶着窗臺沿。
“今天醫生留的作業還沒做嗎?”
“休息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