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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康復訓練這件事,他們常產生矛盾,有時候甚至會爭吵起來。他當然希望右手恢復如初,但這個過程實在太痛苦。文羚也很討厭那個復健師,因爲那個女人和唐寧一樣留着淺栗色的大波浪,對此梁如琢更加頭疼。
文羚努力把手張開,再握拳,只重複一次就疼得滿頭是汗,他也不太敢看手背上的那塊大傷疤,索性把手背到身後不做了。
梁如琢把他抱進腿間夾着,輕輕抓住他四根手指,文羚痛得直拽手,梁如琢看似沒用力氣的雙手牢牢地把着他,喂他半個止痛片,嘴上哄着乖寶寶再來一次,緩慢地替他重複醫生教的動作。
“疼……”文羚紅了眼眶,左手掙扎着推他,梁如琢並不慣着他,親親他的眼睛,輕聲哄慰,你乖一點,聽大人話。
文羚疼得渾身發抖,指甲不自覺摳進梁如琢的皮肉裏,梁如琢抽了口涼氣,分出隻手捏他的屁股蛋:“小爪子別亂抓。”
這倒把他弄委屈了:“讓我殘廢着吧,反正我也沒幾年好活,費這個事幹什麼……”
梁如琢眸色一暗,悲哀被垂下的睫毛掩住。他環住文羚的腰把人扣在身前,伸進他腰帶裏攥他的小東西:“再任性,我可真要弄哭你了。”
文羚往他臂彎裏一癱:“來啊,及時行樂。”
文羚纖瘦的身體很難再胖起來,即使梁如琢每天換着花樣按着食譜給文羚做喫的,他也食慾不佳,每次都是爲了不讓梁如琢難過才艱難地喫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