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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表兄就不說了,你定是望塵莫及的,只有一樁,現下你妻弟也在國子監讀書,你若是叫一個十四歲的少年郎比下去了,我瞧你臉面往哪擱。”
宗越能進國子監讀書,安豐侯自然是高興的,只他考了倒數第二,差一點沒能進去,也叫安豐侯吸了一口冷氣,怕他到國子監一鬆懈,旬試歲試不合格,又叫國子監趕了出來,便打算拿羅家小弟激將他,難得他聽羅婉的話,這一招應當有用。
“知道了。”宗越難得沒有同父親犟嘴。
安豐侯順了意,便不再說話,自斟酒飲了兩杯,瞧着暢爽的很。
夏氏看出安豐侯的滿意,也含笑對宗越祝賀一番,又拿出長輩的苦口婆心,囑咐說:“元郎,到了國子監,須得尊師重道,可不能像在家裏對你父親一般,也不能像小時候,與人打架生事。”
夏氏待要舊事重提說幾樁他曾闖下的禍,互聽咚的一聲,她嚇得打了個顫,循聲望去,是宗越不耐煩放下酒杯的動靜。
“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別真找個女婿一個倡妾接一個倡妾的買。”
宗越上元節撞見宗孟芙和瑞王在一處打情罵俏,知道夏氏動了攀附之心,本沒想多管閒事,是夏氏挑釁,非要在羅婉面前說他兒時醜事,那也別怪他當衆揭她的短處。
夏氏立即面露委屈,閉口不言,只可憐巴巴看了安豐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