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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豐侯便又教訓宗越:“那是你親妹妹,你做阿兄的,就這樣盼着她不得好?”
宗越深知父親有多偏心,懶得與他爭辯,一口喝完自己杯中的酒,起身說:“我喫好了。”
便要帶着羅婉一道離席。
他明日就要去上學,安豐侯亦不想今日再鬧得父子反目不歡而散,沒有喝令強留,在羅婉恭敬地對他請示離席時,一擺手允了。
回到崑玉院,羅婉剛剛漱洗完畢,坐在妝臺前通發,宗越也進了內寢。
他已換上中衣,徑直朝她走來,奪了她手中的檀木梳扔在妝臺上,抱起人放去榻上。
羅婉知道免不了這遭,雖覺時辰尚早,他大概又要鬧很長時間,卻也沒有推延。
他也不會容她推延,惹得人不耐煩了,遭殃的是她的衣裳。
不知是否因爲她的順從,他今日倒是頗有耐心,並不急於去扯寢裙上的衣帶,只是側身而臥,屈肘支着腦袋,一雙鳳目入定似的落在她臉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