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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沒有哪次,你不是對我坦蕩蕩。就連他親了你一口,你都那麼老實地跟我講。”
“就是那一次,我唯一一次對你說了謊。”
“你不要講,你不要講,讓我想一想。”
“你不用想,我這就對你講。那一夜,他把我抱進了柴火房。”
“你不要講,你不要講,死了這世界,也不要對我講。”
“那一夜,我撕心裂肺……完了之後,他還拿那東西對着我的嘴,像推礱的鉤一樣。……推礱,唧咕,駕——推礱,唧咕,駕——奶奶教我的兒歌,你還會不會唱?”
那是白白的微暖的月光,灑在樟樹影下的曬穀坪上,她奶奶佝僂的手臂模仿着推磨的動作形象,野香興沖沖地坐在我的脊背上,我是一匹馬,圍着土坪打着轉轉,“推礱,唧咕,駕——推礱,唧咕,駕——”奶奶哼哼着不知幾時傳下來的歌謠,白髮蒼蒼,整個山村,都像夢一樣。
“這個狗孃養的,沒有一點人樣!”從來把爆粗口作爲恥辱的我,第一次罵得滿臉猙獰,心口打顫。
“不許你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