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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同桌雪在北京那麼多年,花點時間,便可以把我們共進晚餐的次數數過來,不是因爲太多,而是因爲太少。夾雜在故去那些繁雜煩亂的日子裏,掉進縫隙,不仔細清掃是壓根就會忘記的。其中還包括她的兒子,我的乾兒子套子出生那次。
其實我們見面和通電話的次數也算得過來。
一男一女,她按照她的軌跡在偌大的北京城生活。我按照我的方式生活。
一個人的生活不可以複製給另外一個人,就像她和高中便談起戀愛的男人談了婚,論了嫁,生了兒子,在四環的公寓裏歷經了五個春夏秋冬。
昨天,她在電話裏說:你方便說話嗎?
她是有很多話要說的。不過每一次她這樣問我,我都會聽一陣,然後說改天我們見面詳聊。然後這種詳聊同樣掉進生活的邊緣,一忙亂便掉進縫隙裏,再也看不見的承諾。
我說:你說,沒事。
她說:我和他商量過了,我們打算回湖南生活。
很長的日子裏,在印象中,思維沒有那麼長的停頓與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