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女青年的“極致”愛情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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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涯海角,天上人間,我們流浪。”
我通常定義這種愛情爲“流浪愛情”,這種愛情與三毛和荷西的愛情有些類似。認識不少文藝女青年,有百分之八十多的人都是特別崇尚流浪的人,精神的流浪和無拘束成爲她們生活和創作的全部命題,她們在生活中我行我素,從不看別人的眼光,所以她們期待的愛情也要自由,要別具一格。她們幾乎不約而同地愛上了旅行,不僅僅是因爲靈感的凸顯,很多時候是爲了愛情,爲了邂逅,爲了那種微妙的不謀而合。杜拉斯在《情人》裏寫到她在湄公河上遇到中國男人的故事,她爲他黝黑的肌膚和強健的體魄所吸引,於是,愛上了,不可自拔。即便終究沒能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但是在那個清純歲月裏,流浪的心已滿足。
四、“獨善其身,寧缺毋濫。”
我曾經看過一個調查,說是獨身主義者百分之七十五都是具有較高修養的人。這在男性中,我覺得應該佔有更大的比例,比如我們所熟悉的叔本華、金嶽霖、梵·高和司湯達等,有時候我會想,男人的這種獨身主義按照正常的倫理,應該被理解,有的爲學術,有的爲藝術,但女性似乎就不太被認可,女性一直處在社會的薄弱層面,獨身主義的代表是波伏娃,她的《第二性》被稱爲女人的聖經。不誇張地說,波伏娃的橫空出世,改變了半個世界:女人們從此站起來了!“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變成的”,這是波伏娃最著名的論斷,之前那麼多的哲學家,諸如尼采、叔本華們都對女人充滿了刻骨的仇恨,認爲她們是先天的愚蠢與不可救藥。救人者當救己,波伏娃用事實封住了他們的嘴。1980年,薩特去世,波伏娃創作《永別的儀式》,六年後,她與薩特合葬在了巴黎蒙帕納斯公墓。這種女性在西方比較多,在中國還不是特別多,但也確實說明了一種現象。
五、“人間花草太匆匆,春木殘時花已空。”
這是鴛鴦蝴蝶派的開山人蘇曼殊的詩句,曼殊大師大概是中國最風流的花和尚了,他的情人的名單很長,有青梅菊子、表姐靜子、師妹雪鴻、鄰家佩珊、友妻何震、青樓金鳳……以至於到終老時他還在感嘆,時間太短,愛人太少。突然想起了不得不說的胡蘭成,一路灑情種,讓一個又一個女人爲等待他而活。文藝女中這種對愛情“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的人”也不在少數。最具代表性的文藝女青年是喬治·桑,她一生中愛過的男子多得難以統計出確切的數字,她的每一次戀愛、每一次豔遇都會在她的筆端生出一部小說,她把愛情當做了一種藝術,一種生活的習慣,而不是形而上的東西。
其實,說白了,文藝女青年的愛情就是普通青年愛情的“放大版”或者“翻倍版”,她們通常用比較極致的方式表達愛情、參與愛情。可不管怎樣,她們相比較普通青年來說,對男人更具有依賴性,她們對愛的渴求要急切得多,也因此,現實中,文藝女青年的幸福指數並不高,尤其是“僞文藝”女青年。